五、叩稟「修不離靜,藉靜堪寂滅」之有關常識供參


本堂副主席孚佑帝君 開示:


林生問:『靜』乃影響修行成敗之關鍵,修唯心繫此『靜』

永不離,亦唯知所藉靜者,堪期煉就『此心於寂靜』乎?


帝君答:然也,凡夫之心,常向外馳,心一旦馳散,則鎮

日渾渾綽綽,妄想紛飛,提不起道心,故修行首要即是要讓

自心寂靜調順,方能深入法味也。


林生問:不識透『本心』,就頗難以『靜心』乎?


帝君答:然也。甚多修行人喜在事相上打轉,而心波難止,

自然無法靜心,故六祖壇經言:「不識本心,學法無益。」

即是此理。


林生問:只一個『靜』字,即使在芸芸修子中亦少有人能臻

『靜心』、契『靜境』,何因?


帝君答:因人生活於塵世中,就必須與色塵緣境打交道,在

聲色當中討生活,故許多人雖奢言修行,但多自制力不足,

仍為色塵緣境所迷惑,而放不下聲色享受,放不下功名利祿

,放不下貪愛情感,有者不但放不下,還想樣樣企求擁有

,因此終難『靜心』、難契『靜境』。


林生問:以臻昇何心境?堪稱『真靜』。


帝君答:心不妄動。


林生問:不論有修無修,為什麼我們就是始終無法做到

『靜心』之地步?


帝君答:無修之人,其心鎮日向外馳求,故無有『靜心』

之時。而有修之人又多始勤終懈,無有恆心,或雖參禪打

坐有了瑞相,便起我慢,心中漣漪不止,故亦難達到『靜

心』之境地也。


林生問:其實我們這一顆心總易患『我執』而不覺,可謂所

思所想,卻幾乎無時無刻無不念念著在己身心上乎?


帝君答:此即是現今修子之弊端,現今之人書籍經典讀得多

,功夫用的少,平日修行總喜在文句上論功夫,或是鸚鵡學

舌般談法,卻沒有落實在日常生活中改變習氣,因此除了患

一般凡夫之執著外,更多了『貢高我慢、法執或分別心』,

而蒙蔽了明心見道之覺性。


林生問:吾人只要心著『酒、色、財、氣;恩、愛、名、利』

任一塵染而勘不破,也就甚難以靜下『此心』乎?


帝君答:當然。生死塵勞自貪欲起,而『酒、色、財、氣;

恩、愛、名、利』無非是為了色身,無非是為了欲求,有欲

有求則談何靜心之來?


林生問:或『有私、有欲,有求、有執』者,就難靜心乎?


帝君答:是的,此乃無庸置疑也。


林生問:或只要『有一念之生、一絲之妄動』者,就難靜

心乎?


帝君答:靜心之境界,不在制念不起,而是在心不隨念頭

起舞,不因念頭而生起自我問答對話,此可於禪坐中訓練得之。


林生問:或凡患『我識』較重者、那就更難控制『此心』乎?


帝君答:當然。根、塵成識,即代表作用已起,識心必如

猿猴一般,一刻也不得安靜也。


林生問:如何習『禪坐』,以沉澱『此心』、靜定『此心』

乎?


帝君答:禪坐者,調身、調息、調心也,身調好即可調息

,然一般人於禪坐調息時,必然妄想紛飛,念頭迭起,故當

念起時,應以無迎拒心、無好惡心、無是非心、無得失心,

亦即「不思善、不思惡」之方式觀察念頭,則不論是善念

、惡念、不善不惡念,皆會當下遁形無蹤,而得心之靜定,

即調心也。


林生問:如何藉靜定,以『生發智慧』乎?


帝君答:定者『息慮靜緣,內不動心,外不著相』也。

當一個人能息慮靜緣,內不動心,外不著相時,就不會到

處攀緣,降伏嗔恚,故攝心為戒,因戒可生定,因定即能

開發智慧、去惑證理,破諸煩惱。


林生問:如何藉發慧,以去除諸『煩惱』與『執著』?


帝君答:有真智慧者,常觀『色』是苦、是空、是無常、

是非我(無我),觀『受、想、行、識』亦是如此,從

它們的『生起、存在、消失』,皆如實觀察、如實了知,

自然心中不會升起煩惱、執著也。


林生問:修得禪徹『此心』堪入覺,藉明覺以觀照身心與清

淨心靈而得解脫乎?

帝君答:然也。以覺悟靈明之心來觀照世間、觀照自心,

必可得到解脫也。林生問:成道證佛非難,但看孰能『靜

定此心』,全在『此心』用功夫乎?


帝君答:然也。修行是如人飲水,冷暖自知,只要一點一

點的去做,就如登山一般,當爬到了應有之高度時,廣闊

的平原就會盡收眼底,霎時你會豁然開朗,看到真理,

認識真理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