仙祖仙翁 降         

聖示:吾今夜降著:『淫禍』。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  

呂仙祖戒淫文()

別有孌童飾貌,美少含情,舉動可人,語言解事,棒金樽而送目,魂銷華燭之前,敲檀板以寄聲,腸斷梨園之曲,最憶食桃兮分愛,還愁拂袖兮驚眠,無如男女倫乖,名非佳偶,畢竟陰陽理背,氣絕生機,醜矣夫定爾婁豬,恐閨闥中亦知好色,戒之哉,請公入甕,想郎君輩也屬青年,茍明天道之好還,宜惕人心之易動。

 

釋意:奇怪的事,有孌童者,打扮非常美貌,年紀輕輕,又含情默默,舉止動人,言語甚解人意,猶如女人。手捧酒杯頻送秋波,讓人銷魂於華燈之下。又有人特別喜愛戲曲的寄聲,沈醉於戲伶之中,陶迷於偷情,還愁慮於驚眠勞燕分飛。更可怕無知男女違逆倫常,非正常夫妻,違背陰陽正理,絕斷生機,最為醜陋的事。他人會把你當作母豬看,在眾多婦女中亦有好色者,設法誘騙年青郎君入她的圈套,得應戒慎,年青人該知天道好還,宜警惕己心之浮動。

 

淫證:陰陽背理,乖逆人倫

 

 王蘭州先生,年青時有一次出外遊玩,在船上買了一位男孩,大約十四、五歲,身高體大,長得非常秀雅,也略知詩詞禮義,跟人談話,羞澀得猶如新娘,晚上將就寢,竟先脫衣而臥睡在蘭州床上,王蘭州本來是買回來當奴僕使喚的,並無其他的念頭,但看見他婉轉相就,竟不能自持。事畢,男孩伏在枕頭上暗中哭泣,便問他說:「你不願意嗎?」回答說:「不願意!」又問:「既不願意,為什麼先來遷就我?」又回答說:「我父親在世時,也蓄養了孌童數人,每個都要陪他睡覺,有初來的會感覺羞愧而想拒絕,就加以鞭打。」並說:「我花錢買了你,就是這個目的,你竟然還敢糊塗擾亂。」當時我看了才知道奴才侍候主人就應當這樣,否則就要接受捶打的痛苦,因此我不敢不先來奉承主人。」

 

 王蘭州聽了,汗流夾背,馬上爬起來,嘆說:「好可怕啊!父作子還,報應真是迅速,而且絲毫不爽。」於是,即刻雇船,經一整夜的追趕,找到了這孩童的母親及哥哥,將孩童還他們,並贈送五十兩銀子給他們母子。回來時心意仍然不安,又到憫忠寺,拜佛懺悔,當夜夢見伽藍神示說:「幸好你犯過立即能知道懺悔改過,冥司尚未登記到功過簿上,而且你當時沒有冒瀆於聖神,還可以饒恕你。」王蘭州從此以後,對於色淫特別慎戒,並經常翻印戒淫書或到處演說,以勸化別人。

 

 噫!誰沒子女,誰能明白前後的報應,由這故事看來,報應的確如影隨形,絲毫不爽的,所以世人應當常常捫住良心自責自問,才不致於因自己一時的過失而遺禍子孫。

 

善證:凜遵父訓,陰騭力行

 

 蔣文恪,字浦之,其父文肅公,常常訓誡子孫,不可接近演戲的人,所以文肅公在世的時候,從沒有演戲請客等事,等到文肅公逝世後十餘年,文恪則偶而演戲請客,但不敢聚藏或蓄養伶人。有一天,老奴顧升乘文恪閒坐時,談到戲班的事,就鼓舞慫恿文恪說:「家中奴僕的兒子很多,不妨聘請教師,挑選幾位奴僕來排演,以便於以後派用。」文恪心為之所動,尚未答覆,忽然看見顧升驚慌恐怖,面色蒼白,兩隻手好像被手銬銬住一樣,身體倒在地上,頭闖入椅子腳中,一直穿到第三隻椅子內,全身好像被放在一個匣子裡似的。文恪急忙召請巫醫來施法,百般解救,費了一日夜才甦醒。醒來即說:「可怕極了!可怕極了!剛才才說完話,就看見一位老年人將奴才抓出去,到了一間廳堂,先老主人坐在堂上,聲色俱厲的罵說:「你是我蔣家世僕,我的遺訓你難道不知,竟敢唆使我兒子聚養戲班。來人!給我捆住打四十大板,然後活埋棺材中。」奴才當場即昏了過去,不省人事,不知過了多久,聽到遠處有呼喚我的聲音,奴才在棺中,要答應卻不能出聲,再過一段時間,才稍感覺輕鬆,但還不知是如何脫險的。說完後,有人脫他的上衣檢驗,兩個手臂都是青黑的瘀血,文恪看了嚇得直冒冷汗,妄念頓消,從此就愈加勵行陰騭為善事,家政也如文肅公在世時一樣的清平,且連續數代為書香世家。

 

淫證:不正心態,反失愛姬

 

 有一個貪好孌童的人,喜愛一位仕宦人家的兒子,但卻無法親近,就暗中計謀囑咐他的愛姬做為媒介,引誘宦家子到郊外的別墅約會,再下手將他抓住,以達成他的邪慾,時候一到,見宦家子已經來了,趕忙跑過去捕捉,不幸失足墮落荷塘的橋板下,險些變成水鬼,喊叫了半天被救出來後,等找到了他的愛姬,宦家子已經事先逃去了,而他的愛姬卻是鬚亂釵橫,原來是宦家子英美俊秀,他的愛姬剛剛正好乘他跌溺時與宦家子歡合,後來愛姬乃常與宦家子暗中往來,等到從婢女口中探聽出實情,已經悔恨不及了。「偷雞不著蝕把米。」陰謀鬼計多端的人必為鬼神所戲弄,是不可不信的。

 

淫證:男歡女愛,後果淒涼

 

 許章,生性好淫,尤其喜歡跟演戲的優伶在一起,曾遇到一位演戲的女旦,長得十分美麗,就與她調戲,同一戲班中有一位男旦,許章的妻子見她的丈夫如此,反覺得男旦很俊美,於是也與男旦私通,過了不久,許章妻子生了一個兒子,面貌跟那位男旦幾乎相像,就取名為「阿酷」,鄰居的人經常譏笑說:「為什麼不取名叫﹃戲郎﹄呢?」後來鄰居竟都叫阿酷為戲郎。有一天,有好管閒事的人在他家門邊貼了一對對聯嘲笑說:

 

 分桃男有癖,贈芍女多情;

 得傳風流種,相將度玉笙。

 

 許章看後,自覺得無臉面再見人,遂自縊而死,戲旦後來也

流落江湖,終於不得善終。

 

世人常以夫唱婦隨來形容夫婦的和睦與幸福,但那是男貞婦節,感情專一,所結成的善果,若像許章夫婦「夫娼婦隨」那就遺笑萬人,含羞千古了,故男子漢大丈夫,當知先潔身自愛,這樣妻女也一定良貞。